晚上被墜入魔道搞的欲仙欲死
掌門蓬蓮子說我資質太差,習武恐難成氣候
國慶繼續
隨手甩了兩本秘笈給我,我低著頭,手緊了緊,沒有看地上的秘笈,轉身離開。
晚上,我在床上輾轉難眠,起身來到窗前,看夜空中的姣姣明月,思考著自己的餘生果然還是要在太吾村中虛度啊。也就在此時,床上放著的貼身包裹突然發出強烈的光芒,似乎有什麼要破殼而出。走進打開一看,原來是那把從深谷隨身帶出的破舊劍柄。
我楞了一夥,伸手去取。剛碰到劍柄,腦袋便一陣轟鳴……緊接著便身處一片虛無之中,口不能言,耳不得聞,眼不視物……刹那之間,成千上百的記憶湧入我的腦袋,恍惚間,覺得自己通曉世間萬物,有時卻又一片混沌,不清東西。正當錯愕迷茫之際,無數聲音從心中響起,或到功法技藝,或說天地倫理。
第二天醒來,昨夜種種恍若似夢,又似現實。伸手去拿劍柄,又顯的平淡無奇。錯錯諤諤,恍恍惚惚,一時分不清了現實與夢境。但心中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明理。這世界也一下子便的清明了起來。與之前相比,似乎那一層隔膜不見了。
除了剛開始模糊感覺,接下來的幾天我的身體並沒有多大的變化,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劍奴冉龍處理著派內的雜物,砍材,挑水,洗衣,做飯,一套做下來,已臨近傍晚……
之後,便一起到了後院廚房,準備領取今天的飯食,然而卻被廚房領士三宗傳人逍慚告知沒有了,一聽到她的聲音,我便知道這又是刻意刁難我,每逢到她值班,我那一份吃食便從來沒有,又或奇差無比,勉強飽腹。這一切的起因,因或是那日我無故昏迷在山門前,迫使掌門勉強收留的緣故吧。大概她是覺得我厚顏無恥,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進入然山派吧。我無奈黯然,何止是她,門派內大多數人也做如此想,只是她做的明顯了點而已。